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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的互聯網上,人們互相問早,不再說簡單的“早安”,而是氣勢磅礴地敲出一句“早安,打工人!”。打工人的趣梗諸多,大多以自我調侃為基調,但內容通常積極向上,還透露出帶著一股“土味”的勵志感。之所以勞動者們愿意如此自嘲,并不是在嘗盡了生活的苦辣后感到悲哀,而是出于一種“在看清了生活的真相后依然熱愛生活”的“英雄主義”。也正是基于這股“土味”十足的正能量,讓“打工人”繼“搬磚““社畜”之后,成為了各界勞動者們的Slogan。 遠在深圳萬豐河畔——管道公司寶安水體治理項目的員工們,就是這樣一群可愛的“打工人”。他們披星戴月,但卻不辭辛勞,為的只是能夠早日還給深圳一灣清泓——此刻,我面前這個開朗的遼寧小伙韓嘯宇,便是其中一位“工友”。 羽翼未豐,已在江湖 2018年畢業后,韓嘯宇踏入了管道公司,前往哈爾濱管片廠實習。初次走出象牙塔的激情,加上東北這片沃土賦予他與生俱來的踏實和勤奮,韓嘯宇很快熟悉了崗位的專業技能,并利用閑余時間為管片廠編輯生產日報,撰寫新聞稿件。不久他便被借調到公司黨委工作部。在崗期間,不單是寫作水平、組織能力得到了巨大提升,他更是憑借善良和幽默的性格,以及厚道、熱情的為人獲得了一眾同事的贊揚。 年過半載,我們的“工友”韓嘯宇似乎已經步入了正軌,準備在這個崗位上發光發熱了。然而在他的心中明白,這里還不是他的舞臺。 2019年3月,公司中標深圳寶安水體治理項目。一方面標志著公司正式踏入了“水環境治理”的全新領域,也意味著公司亟待各類優秀的人才集合起來,遠赴深圳,在這個公司鮮有涉足的行業中,搏出一條轉型升級的道路。雖然僅僅入職半年,羽翼未豐。但作為公司最年輕的BIM工程師,韓嘯宇主動請纓,成為管道公司第一批“吃螃蟹”的人,期望能為公司在深圳的發展貢獻一份力量。 “真的就像詩中說的那樣,‘劍未佩妥,出門便已是江湖’。”韓嘯宇回憶起兩年前的自己,笑著說道:“可是既然已身在江湖了,沒有劍,問別人借一把,沒人借,自己打一把就是了!”談笑間,小伙子的幽默與豪邁顯露無余。 2019年4月,他如愿來到了鵬城深圳,扎根萬豐河畔。至此,韓嘯宇才真正來到屬于他的“江湖”。 他日圖好景,歸來鳳池夸 項目安家深圳后,首先組織全體員工在萬豐河流域進行了查勘。那時的河水呈玄色,廚余、生活及工業垃圾的排放讓本就渾濁的河水泛起油腥;長期堆積的垃圾無人管理,有些散落在河道兩邊,有些隨著水流在河中央形成一道漂浮的垃圾“橋”,散發出陣陣惡臭。 站在岸上的韓嘯宇看著如此景象,回到營地后發了一條朋友圈:“異日圖將好景,歸去鳳池夸”,想來有些氣盛,但也算是給自己立下了一個目標:必將身體力行,與全體同事共同努力把萬豐河治理好,將碧浪清波還給世人。 然而事情遠沒有想象的容易。水污染治理是一項長期、復雜的系統性工程,治理的目標萬豐河,全長3.45公里,其中明渠長度0.5公里,裙帶5條小微水體,整片水域的管道相連接,如樹的根莖,根末又生根,最終形成了一條主河道包含5條微水體,每條水體有十余個主排水口,每個主排水口背后又有數十條支管相連,每根支管上游又有總數高達數百根通向居民百姓、商鋪企業的毛細管在檢查井中交匯。700余個排口、1200余個點源,一環一環形成了交織如麻的地下管網。 面對如此復雜的排水管網,污染源頭的排查成為了項目部的首要任務,也是項目初期極為繁重的工作。自項目開工以來,韓嘯宇一直主要從事著排查工作。他從零開始學習,跟著水環境公司的技術員們白天跑現場、開井蓋、找源頭,學習使用各種探測儀器設備,晚上回去消化實踐的經驗,形成文字材料,與同事們交流討論,不到兩個月,韓嘯宇就從排查到熟悉了整套業務,可以獨自帶領工人完成現場的絕大部分工作。 件件有著落,事事有回音 但是終歸是后生晚學,經驗尚淺,在一次常規排查任務中,韓嘯宇遇到了難題。他像往常一樣打開井蓋,降下QV探測儀,尋找污水的上游。這個井內共有5條來源不同的支管,其中的任何一條或幾條都有可能是污染水源的上游支管,而8根支管就意味著附近幾公里的范圍內會有20個左右的檢查井需要去排查。摸清情況后韓嘯宇立刻開始行動,利用潛望鏡順著每根管線尋找上游檢查井。一遍找尋下來,已經是傍晚,可是由于潛望鏡操作距離有限,加上附近檢查井數量密集,最終還有一根支管的上游水井沒有確定位置。但由于這個井蓋位置正處于公路右轉道,晚高峰將至,再繼續工作將會給當地的交通造成嚴重擁堵,韓嘯宇無奈只得鳴金收兵。 上游丟失這種事情,在水體治理的過程中時有發生,按照常規步驟只需上報給業主單位以及技術部門,由他們再派專人來解決便可,但會消耗大量時間。韓嘯宇不甘就此放棄,回到宿舍后一聲不吭,伏案研究起管網圖紙,想盡快解決這個問題,為后續的工作開展提供便利。幾番研究下,還是無法確定上游位置,韓嘯宇不屈不撓,召集了在同一片區域排查的同事臨時開會。在討論中他聽到,就在所在公路的對側1公里左右的地方,一位同事負責的區域中恰好有一個檢查井的下游找不到了。嘯宇靈機一動:這兩個井之間會不會有聯系呢?遂拉著幾名同事驅車返回現場。 趕回去已是深夜0點,車輛稀疏,燈火昏暗。只見一群穿著反光背心的黑影動作麻利,分工默契地調試設備,三下五除二就進入了工作位置。但是受限于儀器的工作距離,要如何證明兩個檢查井之間的聯系呢?幾人一籌莫展之際,韓嘯宇眼神落在了路邊的一小塊泡沫箱的碎片上,心中也有了點子。他叫同事分頭去疑似下游的幾個水井守著,然后撿起泡沫丟進了眼前井中,果然沒一會兒,其中一個井位的同事就攔截到了泡沫,高喊著:找到了!再一瞧,果然就是嘯宇白天上游丟失的那一口井。一群人長舒一口氣,坐在路邊“傻笑”起來。 我打趣道:“和同事忙到那么晚,還有功夫高興呢,不回去休息啊?” “用咱打工人的話說‘才干到12點?你擱那養生呢?’哈哈……”說著嘯宇又笑起來。分明是平躺式的自嘲,但卻莫然充滿自豪和使命感,仿佛熬夜工作對他來說并不是一份負擔——或許這就是電建青年獨特的魅力吧。 如今,600多個日日夜夜過去,萬豐河經過這群可愛的“打工人”悉心治療,早已是水清河暢、景美岸綠,煥然一新,從前人們避之若浼的黑水河,如今成了熙來攘往的休閑之地。但是一杯凈水融不進一滴墨,萬豐河只是寶安水體治理的首戰,治水之路,道阻且長。 當每個清晨的新日倒映在河面,隨著清澈的萬豐河流水一寸寸升起,綠水青山的期盼也在一點一點成為現實。 早安!萬豐河畔的打工人! | |||||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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